无声茧

恶人的幸福如湍流,转眼即逝

三八二十一(1)

【文风摸底作,政治非常不正确,阴谋论,治学不精,ooc甚,高黑】

【请宝宝们自行选择,自行分级】

【人物属于不能说出名字的女人,故事属于不能说出名字的时期,剩下的是过度解读,查水表不约】


一、

皋陶立五刑,曰墨、劓、宫、刖、大辟

汉初缇萦上书,易之为笞、杖、徒、流、死


再后来,知道行刑有七打麽?


用心打,用力打,着实打,着力打,实在打,狠里打,死里打


筋骨寸断,却不得见血。血流出来不好看,是要停审的。一通刑罢,外面看起来仍是“无妨碍”,内里其实已完全垮掉,肉烂在皮里面,人也再立不起来;就算命不尽,那一口神气也断了。


你们当中有些个学生,自以为鼎鼎大名,瞧不上这些个古董东西,真以为河清海晏、盛世太平了——


台上的“黑衣先生”说着厉起声来,眼光钉到那个没有直起头的学生身上,叫人看了可怕。


“波特!如果我写个“灋”字,该怎么解?”


“我不知道。先生。”


百十双眼睛在看着他了,这个叫“波特”的男学生不情不愿地立起来。旁边一个先进女学生直筒筒举起手臂,但这不通人情的“右派”先生硬是略了过去。他向来不和人讲理。


“再试一次罢。波特,如果我要你去寻一些‘正统’,你会到哪里去寻?”


“我不知道。先生。”


男学生的声音极轻,“黑衣先生”锐利的眼里约莫是有些得意。


“我以为你在入学前一页书也没有读过,是罢?” 


他料想学生不会反抗,话语便愈加尖刻了起来,甚至显出几分恶毒。教室静得出奇。


“罢了,总归让这些浑浑噩噩的小鬼学了些东西。”他转过身去,打出叫人坐下的手势来。


但是叫做“波特”的男学生还站在那里,炯炯地望着自己,如同野兽预备着接近毫无防备的林。


百十双眼睛在等着他的反应。他不该——但是不得不问了:


“还有什麽事?”


“时代变了,先生。”


他讲话的声音极轻。在“黑衣先生”皱着他的眉头发问之前,一直没有落下手臂的先进女学生大声重复了一遍:


“时代变了,先生——不,斯内普!”


他还不知道是怎一回事;他马上就知道是怎一回事了。


二、

斯内普被带到隔间的小屋子里,一些人在里面等他,几个大人,两个女学生。带他进来的人指指地上孤零零放出的椅子,他盯了那人一会,终是坐了上去。


“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麽过?”


斯内普不答,单是冷冷坐在那里。那人兀自咳了一声,然后拍了拍一个女学生的肩膀。


“你说罢,不要害怕。”


“说什麽?”


“就说你刚才对我们讲的那些。”


女学生抬头瞥了一眼,便急急低下头去。斯内普看着她眼珠子不断左右地晃,像是在做一些什麽斗争。她紧紧咬着嘴,几乎就要放弃缠斗。可是她的女伴暗中掐了她一下。也许从疼痛中的确能得到力量罢,她惊然觉悟了,她横下心来,一开口便是一句霹雳:


“有人玷污了我。”


所有人都转头去端详斯内普的脸。只有站在她边上的男人表示了一些同情。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催问道:


“哪种玷污?”


“就是……强奸。那个人带我进小树林,叫我剥去衣服。我不肯,他就动手。我挣不过他。我害怕坏了,也不敢叫。然后他拉掉了裤子,开始干很脏的事。结束以后,他叫我去洗澡,又叫我不要说出去。如果说出去,会没有书读。”


“你不会没有书读。告诉我们他是谁。”


女学生摇了摇头,她的头低得很深,像是随时会倒在地上。


“你不要害怕。”


屋里的人开始轮番劝她,她的女伴蹲在她耳边,细心地安抚着:


“不要害怕,不但你不会没有书读,你的哥哥们也不会没有书读。”


她的话似乎总是最管用。那个女学生忽然抬起头来了,前额的发被汗湿,脸色青白,眼睛瞪得厉害。


“告诉我们,那个人——那个畜生,是谁?”


“是……”


斯内普在这个瞬间被一种可怕的预感刺穿。他不可能没看到这个不认识的女学生的手,正正指着自己。


“……他。”


“谁?”


“就是……斯内普先生。”


她的牙齿在打颤了,人人都知道讲出这句话真是不易。屋里静得出奇。那贴心女伴把啜泣的人圈在怀里,许久,她长出一口气,柔声说道:


“好样的,金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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